15年前在巴黎一個差傳聚會上,我回應了吳勇長老的呼召:在後方支持宣教,若是神差遣,甚至到前方作宣教士。
返港加入窩福,開始學習恆常為宣教工場祈禱,記得那時定了周一為尼泊爾,周二為泰國,周四為中國,周六為日本祈禱。
日子久了,不能持之以恆,但不知為何,最後仍剩下周六為日本祈禱的習慣,一直維持迄今-特別是為宣教士森昇(美籍日裔)及佩虞一家人守望。
諷刺的是,日本和美國一直是兩個我不大喜歡,又最無意欲前往的國家。
後來透過兩次緬甸短宣,我開始尋問神是否差派我作宣教士,心中的負擔一直是東南亞的國家。
2003年12月終於有機會前往我的出身地柬埔寨短宣一年,那種歸家的熟悉感覺,讓我更加認定自己將來會返柬國宣教。
事與願違,母親癌症復發,我被逼提早返港。而入了神學院後我的癌症復發,不要談宣教,只要可以畢業已是奇蹟。
在就讀神學首學年的暑期,本來有機會帶領實習教會的弟兄姊妹去日本仙台短宣,後因病結果完全沒有實際參與,只是一直為他們祈禱。
神學畢業返母會事奉後,一直有關心差傳及宣教士,但壓根兒沒有想過會帶隊---impossible!
只是前年年底聽了日本宣教士專程來我們教會的分享--返美述職後,整間教會20多人走剩1個家庭,令我加緊為他們祈禱。
當時我們樂恩堂也正探討去年短宣的工場,研究過泰國,中國…都不合適。
我也寄了一個email予日本宣教士,想了解探訪他們的可行性,並祈禱神帶領。
他很快回答我們ok,更表示可安排我們也去東京一間教會作訪問。
只是一個2008年12月回我們的電郵,因種種考慮,我們遲至2月才回應他們ok。
信來信往,只是一個星期間,我們便落實了七月底的行程,更初步定了由我帶隊。
就在快要張貼宣傳海報前,日本宣教士興奮地來電說,剛收到公民館邀請他們到那裡開班--中華料理及英文班,她要求我們大改行程及日期配合。
結果我們變成先去東京,後去仙台,探訪了2間教會,最後2天在公民館幫手。
宣教士說這是她一生人帶過最緊密,最忙,及最豐富行程的短宣--我們7個人真的很蒙福。
透過她,讓我們認識了東京草加教會--一間41年歷史的教會。
回到香港後,短宣隊名義上結束了,但此行的深刻經歷留在我心中,叫我改為每天為日本為認識的日本人祈禱!
後來,沒想到因為邀請佩虞宣教士2010年1月來講道,竟造就了東京草加教會1月的來港探訪…
原來自我們離開後,東京草加教會一直向宣教士表示,他們有意來港探訪,希望她幫忙。
宣教士一直以忙推卻,直到她經祈禱後,答應我們回港講道,剛好東京草加教會又再找她聯絡我們。
所以她終於答應了東京草加教會的要求,成就了上周他們的旅程。
真的,沒有她作中介人,我們甚麼也作不成!
隨著宣教士的證道,東京草加教會的來臨,日本短宣隊又再合作,本周日又可一起出動事奉,在宣教士的分享會上幫手,簡直是短宣的延續篇。
回首當年,感恩神一直帶領我回應15年前的2個召命。
感恩神讓我見證它的奇妙--當我們為了budget有限,打消了邀請仙台教會弟兄姊妹來港作見證的念頭…
神最後竟感動了24位日本朋友自費來港,及帶來了3個超震撼心靈,不同層面的見證。
人生其中一個最大的遺憾是,一生人只是用了4個月時間回應到前方作宣教士,不過,神也一直讓我在後方有份支持宣教--這不竟也是我的呼召呀!
更回想起數年前,有一次和弟兄姊妹跑回窩福聽宣教士森昇及佩虞一家人的分享。
當晚最上心除了是神如何為他們預備在仙台首個住所外,就是以下3點:
1.他們獻唱一首詩歌:kimiwa ai sa re ru ta me ru ma re ta(你是為了被愛而生),我很喜歡,因為我本身喜歡此歌原來的韓文版。後來我終於拿到歌譜,但望著滿頁的日文字,我啞口無言。
2.東京一位圓谷太太信主的經歷及其背後故事。
3.佩虞提及她一位日本朋友kuni-san退休後讀神學,我很感動。
那想到,今天的我已經多次有幸獻唱kimiwa ai sa re ru ta me ru ma re ta, 無數次:在東京,在仙台,在香港…
那想到在東京草加教會的聚會上,見到專程赴會的圓谷太太及她2個兒子。
更加沒有想到在東京時竟住在kuni-san家中,她成為了我的"心上人"-恆常為她祈禱的對象。
想起大家一次又一次的哭著擁抱-在東京的分離,在香港的分離,無限感動…
詩 115:1 耶 和 華 阿 、 榮 耀 不 要 歸 與 我 們 、 不 要 歸 與 我 們 . 要 因 你 的 慈 愛 和 誠 實 歸 在 你 的 名 下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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